時代論壇:〈頌唱耶穌基督降世 林國璋:不忘愛困苦人〉
藉會上頌唱的〈有個愛心老國王〉,林國璋提醒會眾在聖誕期間享受盛宴之餘,不忘帶同食物和衣物走出去到困苦的人旁邊,一如歌詞:「跟主人足印去行,……倘有名利富貴,毋忘學會愛困苦,將會得主福氣。」會眾頌唱熟悉的詩歌自然相當投入,即使是新詩歌,會眾也熱烈加入頌唱。
了解更多藉會上頌唱的〈有個愛心老國王〉,林國璋提醒會眾在聖誕期間享受盛宴之餘,不忘帶同食物和衣物走出去到困苦的人旁邊,一如歌詞:「跟主人足印去行,……倘有名利富貴,毋忘學會愛困苦,將會得主福氣。」會眾頌唱熟悉的詩歌自然相當投入,即使是新詩歌,會眾也熱烈加入頌唱。
了解更多〈平安夜〉、〈普世歡騰〉及Jingle Bell是三首最讓人耳熟能詳的經典聖誕歌,要選一首二○一五年特別推介的聖誕歌,基督教善樂堂主任牧師林國璋於香港聖詩會主辦及柴灣浸信會合辦的「點解聖詩」講座頌唱會上分享在這三首以外的選擇:作曲家Christian, Scott Soper的〈饑餓、無解救╱是那小嬰?〉(Child of the Poor,What Child Is This?)。這首聖誕詩以〈是那小嬰?〉(調用英國傳統民謠〈綠袖子〉)的和聲結構,寫成另一旋律〈饑餓、無解救〉。兩首歌結合同時唱出兩段並行的旋律,既互為和聲,歌詞也道出耶穌既是神又是人的身份,基督君王道成肉身,降生為嬰孩,同時最懂得憐恤最饑餓、無解救的貧苦窮乏弱小者。……
了解更多另一個矚目而較少人談及的是太平天國詩歌。清中葉時期天王洪秀全以「拜上帝教」立國,當中鮮為人知的是,太平天國的詩歌演奏如何帶有基督教色彩。梁逸軒表示太平天國的崇拜十分謹慎和認真,在官銜上設「典樂衙」掌管整個國家的詩歌頌唱事宜,亦按聖經詩篇和歷代志中所描述,使用中國同樣名字的樂器,如鑼和鈸,安排樂師數百人在每一所王府演奏。在太平天國每週的崇拜中,太平天國國民更會同唱〈三一頌〉,歌詞如下:「讚美上帝為天聖父,讚美耶穌為救世聖主,讚美聖神風為聖靈,讚美三位為合一真神。」……
了解更多音樂人的專長在崇拜實踐中只限於“定位”填充,詩班“獻唱”的角色被定型、定位已久,通常在講道之前,幾乎是約定俗成,不可改變的“傳統”!接受傳統的音樂教育的基督徒又欠缺神學知識整合的補充,教牧領導時亦不善加幫陀,選詩不當時未能指導和規範,對於傳統教會音樂的禮儀用途更是不聞不問。再加上福音派教會講員的講題也「約定俗成」地在崇拜前一星期或數天前才“醞釀成題”,把需要時間預備的詩歌、詩班音樂獻祭進一步推向邊緣化、加劇音樂選曲的孤立無援,與崇拜的前文後理脫節。久而久之,這樣全方位的割離大家都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不敢問、不可間,漸次大家都不假思索,讓教會音樂成為一種「自動運作」系統,納悶乏味是因為執行的也是不知所以然,道不出任何意義,形成所謂“禮儀僵化”,其實是人心與意識上的剛硬--為教會崇拜製造了一觸即發、一推即反的危機。
了解更多現後現代人對事物的態度,不論是視覺、聽覺、觸覺、感覺、味覺又或是直覺,大多是看重即興或平面的。那是說,我們很少會探求以上「覺」的深層意義及與自己的關係。例如,今天不少人說古典音樂難聽、古典文學難看、古典畫作難明;更是:傳統聖詩/聖樂難學難唱、有深度的講道難聽難懂、重視禮儀的崇拜難受。這是真的嗎?還是我們應當在上帝面前承認人自己的膚淺,進而深入探索?然而,問題又出在那裡?這當然不是以上各項藝術或教會事工的問題,而是在乎後現代人對事物的觀摩缺乏一種有深度的神性維度(divine dimension)探求。
了解更多無可否認,唱頌傳統聖詩,可以豐富我的信仰體會,宣告信仰認信,讓我可以分享不同時代、地方、處境的信徒的信仰反思結晶。….但是,我同樣要肯定的說,聆聽及奏唱現代音樂,甚至是流行音樂,使我活得更「貼地」,更了解這個時代,更深刻「進入」我生活的社會,令我與社會上不同階層、處境、信仰、價值觀的人相處時,更「有血有肉」地活出基督。
了解更多范天祥夫婦將一生最美好的歲月,回應神的呼召,奉獻給中國。夫婦兩位使用他們的音樂恩賜,殷勤地在學校教導學生,努力地在教會提倡聖樂。范天祥不僅有系統地將歐美詩歌介紹給華人基督徒,更是嘔心嚦血,與趙紫宸配搭,一起推動華文詩歌的本色化。范天祥收錄多首二十世紀中葉可以採集到的古詞調、傳統旋律、祭孔詩歌、佛教誦歌、中國民謠等,改編成為聖詩曲調,讓華人基督徒得以自己的語言與熟捻的音樂風格敬拜神。
了解更多筆者認為無論音樂人還是神學人,都應該有一種「有容乃大」的胸襟,千萬不要用「唯我獨尊」的態度處理問題。音樂人與神學人都是有執著和堅持的,通常碰到原則性問題,是不能夠容忍「和稀泥」的處理方法。當人各執一詞,把自己的道理無限放大的時候,結果只會是各走一方……
了解更多我們期待有更多、更成熟的翻譯作品。就著粵音的特色,有些詩歌可能在這個考慮下是「不能被翻譯的」,以致並不是每一首外文詩歌都可以有一個協音的粵語版本。縱然如此,我們仍需在自身的方言特色及信仰本色化等考慮而盡點綿力,在翻譯詩歌上多走一步。為長遠計,會眾詩歌的來源除了翻譯的作品,亦應包含全新的創作。當然,個別教會的崇拜可根據自身的背景、歷史、恩賜及氣質等等去決定嘗試頌唱協音詩歌的步伐,無需勉強。真誠及更無隔閡的敬拜才是我們應堅持的方向,而不是某一個詩歌版本。
了解更多聖詩之為「聖」,何也?先前述說聖樂時,已經提及,音樂本來無所謂聖或俗,但可「聖化」為聖樂。同樣,詩詞亦可聖化為聖詩。如何?首先,題材是關乎「聖」,取自聖經或信仰的經典,還有,十分重要,活現於敬虔的生活。但這些題材不只是形式化的,還要可應驗於生命的質素。進一步說,正如生命雖然是活於世上,卻可轉化為屬神的性格;詩詞雖然是同一文化體內共通的,卻可轉移到更高的神聖境界,被吸納成為聖詩了。當然,聖詩還需要有聖樂的其他配搭,加強神聖化的功能。已經說過,聖詩是可供會眾同唱的,會眾的聲樂水準未必高,但可由聖詩團及聖詩伴奏樂提升,並且增強教會團體崇拜時的神聖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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