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璋牧師:〈從聖誕歌中尋找聖誕的真義〉

很多聖誕歌都是不經意的作品,卻流傳至今。(6.安恬夜(平安夜))中世紀教會曾一度禁止慶祝聖誕,並只許唱頌跟聖經有關的內容,然而在民間,卻流傳一些蘊藏聖誕精神的故事(7.有個愛心老國王)。及至近代,透過各種電子科技的發展,一些作品在很短時間就得到全球呼應。成為節日必備的樂曲。(8.耶穌主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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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論壇:〈「點解聖詩──華語會眾聖詩1400年」梁逸軒:同唱一首歌是信徒合一標記〉

另一個矚目而較少人談及的是太平天國詩歌。清中葉時期天王洪秀全以「拜上帝教」立國,當中鮮為人知的是,太平天國的詩歌演奏如何帶有基督教色彩。梁逸軒表示太平天國的崇拜十分謹慎和認真,在官銜上設「典樂衙」掌管整個國家的詩歌頌唱事宜,亦按聖經詩篇和歷代志中所描述,使用中國同樣名字的樂器,如鑼和鈸,安排樂師數百人在每一所王府演奏。在太平天國每週的崇拜中,太平天國國民更會同唱〈三一頌〉,歌詞如下:「讚美上帝為天聖父,讚美耶穌為救世聖主,讚美聖神風為聖靈,讚美三位為合一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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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靜芝:當傳統聖詩聖樂與敬拜讚美詩歌互相擁抱時

音樂人的專長在崇拜實踐中只限於“定位”填充,詩班“獻唱”的角色被定型、定位已久,通常在講道之前,幾乎是約定俗成,不可改變的“傳統”!接受傳統的音樂教育的基督徒又欠缺神學知識整合的補充,教牧領導時亦不善加幫陀,選詩不當時未能指導和規範,對於傳統教會音樂的禮儀用途更是不聞不問。再加上福音派教會講員的講題也「約定俗成」地在崇拜前一星期或數天前才“醞釀成題”,把需要時間預備的詩歌、詩班音樂獻祭進一步推向邊緣化、加劇音樂選曲的孤立無援,與崇拜的前文後理脫節。久而久之,這樣全方位的割離大家都見怪不怪、習以為常,不敢問、不可間,漸次大家都不假思索,讓教會音樂成為一種「自動運作」系統,納悶乏味是因為執行的也是不知所以然,道不出任何意義,形成所謂“禮儀僵化”,其實是人心與意識上的剛硬--為教會崇拜製造了一觸即發、一推即反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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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任生:當傳統聖詩/聖樂與上帝的神性維度互相擁抱時

現後現代人對事物的態度,不論是視覺、聽覺、觸覺、感覺、味覺又或是直覺,大多是看重即興或平面的。那是說,我們很少會探求以上「覺」的深層意義及與自己的關係。例如,今天不少人說古典音樂難聽、古典文學難看、古典畫作難明;更是:傳統聖詩/聖樂難學難唱、有深度的講道難聽難懂、重視禮儀的崇拜難受。這是真的嗎?還是我們應當在上帝面前承認人自己的膚淺,進而深入探索?然而,問題又出在那裡?這當然不是以上各項藝術或教會事工的問題,而是在乎後現代人對事物的觀摩缺乏一種有深度的神性維度(divine dimension)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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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漢:當傳統聖詩/聖樂與現代音樂互相擁抱時

無可否認,唱頌傳統聖詩,可以豐富我的信仰體會,宣告信仰認信,讓我可以分享不同時代、地方、處境的信徒的信仰反思結晶。….但是,我同樣要肯定的說,聆聽及奏唱現代音樂,甚至是流行音樂,使我活得更「貼地」,更了解這個時代,更深刻「進入」我生活的社會,令我與社會上不同階層、處境、信仰、價值觀的人相處時,更「有血有肉」地活出基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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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林芳蘭:當傳統聖詩聖樂與中國聖詩聖樂互相擁抱時-論范天祥與華文詩歌之本色化及探討《民眾聖歌集》的詩歌曲調

范天祥夫婦將一生最美好的歲月,回應神的呼召,奉獻給中國。夫婦兩位使用他們的音樂恩賜,殷勤地在學校教導學生,努力地在教會提倡聖樂。范天祥不僅有系統地將歐美詩歌介紹給華人基督徒,更是嘔心嚦血,與趙紫宸配搭,一起推動華文詩歌的本色化。范天祥收錄多首二十世紀中葉可以採集到的古詞調、傳統旋律、祭孔詩歌、佛教誦歌、中國民謠等,改編成為聖詩曲調,讓華人基督徒得以自己的語言與熟捻的音樂風格敬拜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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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鴻標:當傳統聖詩/聖樂與神學互相擁抱時

筆者認為無論音樂人還是神學人,都應該有一種「有容乃大」的胸襟,千萬不要用「唯我獨尊」的態度處理問題。音樂人與神學人都是有執著和堅持的,通常碰到原則性問題,是不能夠容忍「和稀泥」的處理方法。當人各執一詞,把自己的道理無限放大的時候,結果只會是各走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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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凝慧:當聖詩聖樂與粵音粵韻互相擁抱時

我們期待有更多、更成熟的翻譯作品。就著粵音的特色,有些詩歌可能在這個考慮下是「不能被翻譯的」,以致並不是每一首外文詩歌都可以有一個協音的粵語版本。縱然如此,我們仍需在自身的方言特色及信仰本色化等考慮而盡點綿力,在翻譯詩歌上多走一步。為長遠計,會眾詩歌的來源除了翻譯的作品,亦應包含全新的創作。當然,個別教會的崇拜可根據自身的背景、歷史、恩賜及氣質等等去決定嘗試頌唱協音詩歌的步伐,無需勉強。真誠及更無隔閡的敬拜才是我們應堅持的方向,而不是某一個詩歌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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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雄:當傳統聖詩聖樂與中國文學互相擁抱時之 聖樂、聖詩、漢語詩詞有緣巧遇時

聖詩之為「聖」,何也?先前述說聖樂時,已經提及,音樂本來無所謂聖或俗,但可「聖化」為聖樂。同樣,詩詞亦可聖化為聖詩。如何?首先,題材是關乎「聖」,取自聖經或信仰的經典,還有,十分重要,活現於敬虔的生活。但這些題材不只是形式化的,還要可應驗於生命的質素。進一步說,正如生命雖然是活於世上,卻可轉化為屬神的性格;詩詞雖然是同一文化體內共通的,卻可轉移到更高的神聖境界,被吸納成為聖詩了。當然,聖詩還需要有聖樂的其他配搭,加強神聖化的功能。已經說過,聖詩是可供會眾同唱的,會眾的聲樂水準未必高,但可由聖詩團及聖詩伴奏樂提升,並且增強教會團體崇拜時的神聖氛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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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逸軒:〈有啲嘢,小心啲嚟好喎! ──也談粵韻傳統聖詩翻譯〉

有的詩歌筆者自覺功力有限,未有翻譯為粵語:例如是部份改自尼吉亞信經的〈齊來崇拜歌〉(O Come All Ye Faithful);或者以〈使徒信經〉「我信聖而公之教會」為基的〈教會根基歌〉(The Church’s One Foundation)等等。這些詩歌神學意義實在太豐富,筆者自己真的沒有能力在合韻的同時將它的神學意義完整無誤的帶出來。若要有優秀的翻譯,必須先行查考該詩的背景、故事、神學邏輯推演。這個時候,林列的《聖詩合參》和王神蔭的《聖詩典攷》或許能夠為你提供一點點助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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